这自己的娘说自己的父亲,他是怎么说都不成,两边不是人。
“男人本性改不了的,父亲就那样了。”沈氏道。
“算了,青松,今日咱们母子好好聚一聚,不说那些事了。”想了想,沈氏决定不谈那些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事儿。
“一会儿我让厨房好好做一桌菜,咱们说说话。”
随即,沈氏转移话题,不再提过去的那些事,也不提李成济的事,只是和李青松闲聊一些趣闻趣事。
“娘,我最近要去南方了,很长时间都回不来。”李青松道。
“他派去南方了?这是想干吗?”沈氏听到,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挑眉,脸上现出了怒容。
“不知道,父亲的意思是到南方看守家里的产业。”李青松一五一十的道。
“南方能有什么产业,他这是想发配啊,难道他想让那个贱种上位吗?”
沈氏眼眸中陡然闪过一丝凶狠:“那个贱种,跟他娘一样的贱,只要我一天没死,就不会让他出头。”
李青松听着李成济的话,看似是对他委以大任,实质上,究竟是不是分配他去南方,这可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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