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传到了老杨头和谭氏的耳中。
“小朵又怀了身孕,哎,咱老杨家祖祖辈辈的气运,合着从前云城杨家的气运,我看都被三房给吸去了。”
东屋里,老杨头抽吧了一口旱烟,眯着眼睛感叹道。
“念书的考状元,从军的做将军,做生意的发大财,一个妇道人家都跑京城去了,听说见皇帝的面比咱这些人见镇上保长的面还多。”
“小花有了二胎,这小朵眼瞅着又怀上了,三房的喜事一桩接着一桩,就不带停的,哎,咱这几百里眠牛山的气运都被三房给吸去咯!”老杨头再次发出了一番感慨。
而坐在床上盘着腿吃花生的谭氏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边剥花生壳边扭头循着老杨头声音传来的方向稳:“朵儿是哪家的女子?我咋没听过这名儿?”
老杨头愣了下,神色复杂的看了谭氏一眼。
只见谭氏把剥好的花生肉塞到嘴里,嘟囔道:“这老头说话神神叨叨的,老是说些我没听过名儿的人的事儿,那啥花儿朵儿的,我一个都不认得,管她怀娃生娃呢!”
“哎!”老杨头只得长叹一口气。
老太婆的离魂症,越发的严重了啊,前面做的事儿转头就忘,还要埋怨别人,这几天两人在一起说话,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还是我家老闺女孝顺我,送了花生来给我解乏,几个兔崽子都是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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