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忠又问杨永仙:“先前说要当着咱的面质问爷,是说说的吧?”
杨永仙的面色严肃下来,眼神有些峻冷。
“不,我不是说笑,我是认真的,刚巧晌午爷要来三叔家吃饭,我正好当面问清楚!”
杨华忠点点头,“既然主意已定,三叔就不阻拦了,如今也三十有二,而立之年,有妻有儿,再不是爷口中的乖孙孙,有自己的想法这非常好。”
杨华洲也跟着点头:“三叔说的对,咱都是从年轻过来的,年轻那会子谁没穷过谁没苦过谁没求济过人?再难的时候也要光明磊落,也要保住自个的气节,就算借钱过日子,人家也不会瞧不起,若是投机取巧坑蒙拐骗,会失了人心,最后得不到半点助力的,说五叔的话在理不?”
虽然杨华洲没有点名直说,但杨永仙不傻,能听明白五叔这是在借机敲打自己。
杨永仙心中苦笑。
五叔这话说的轻巧,那是因为如今五叔已经是庆安郡酒楼的掌柜,家里不愁吃穿,儿女也都要快要长大成人了,负担小。
即便是掌柜,也是晴儿力托上去了,带在身边教。
而自己呢,虽然晴儿当初也帮过,让他在后山的学堂里教书,可是,比起教书他终究还是想要去求取功名的。
所以,自己这条路注定比五叔要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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