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啥情况?母子两个咋又干架了呢?像啥样?”老汉没好气的问道,也没心思坐,就那么直挺挺站在床前几步处问。
杨华梅抽泣着,道:“大白这孩子,也不晓得咋回事儿,这段时日脾气越发的古怪。”
“天天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我还以为他是在温习功课呢,今个我进去给他收拾屋子发现那些藏在功课底下的书都不是他们书院的书,而是外面买回来的一些打打杀杀的话本子,有一本叫《东厢记》,还有一本叫《银瓶梅》,里面还夹杂着画,我随便瞅了几眼,都是书生和小姐花前月下的那种,就算是咱村唱大戏,都要避讳的那种戏文,他竟然躲在屋里偷偷的看,真的把我给气死了!”
老杨头也差点气死了。
“这个孽障东西,才多大点儿啊就看那些不正经的玩意儿,怪不得念了五六年书连个秀才都考不中,原来这心思都搁在别处,这样下去能念好书么?混账玩意儿!”老杨头气得破口大骂。
谭氏道:“别光顾着骂啊,还有更棘手的在后面呢,大白看那些书也就罢了,可梅儿发现了,才训了他几句,那小兔崽子的手就上了咱梅儿的头。”
又打了?
老杨头歪着头打量着杨华梅的脸上,“这脸上没见着伤啊!那块淤青是前几日的,都快要消散了……”
“伤不在脸,在身上。”谭氏忿忿道。
“那个混小子,一脚踹到了梅儿的心窝子,梅儿心窝子痛!”谭氏急吼吼道。
老杨头将目光投向杨华梅。
便听杨华梅捧着心口一脸哀伤的道:“我真的才说了他两句,他就跟踩着尾巴的猫似的炸毛了,跳起来一脚就踹到了我心口,把我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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