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嗯’了声，翻了个身，轻叹了口气。
老半天，刘氏也叹出一口气：“荷儿真是造孽啊，养那么一条畜生，福儿再咋样不招人待见可终究是个人，是条命啊，就这么被狗给咬死了，太可惜了，大妈肯定伤心坏了吧？”
香香点点头：“大妈也跟死过了一遭似的，这段时日才稍缓过一口气来。”
母女两个又说了很多其他的事儿，刘氏连老杨头瘫痪了，大白瘸了腿的事儿都打听了个遍儿。
绝口不提杨华明和小娟的事儿！
香香察觉到了什么，主动询问道：“娘，跟我爹，当真回不去了么？”
刘氏愣了下，“回哪里去？”
“娘，其实，我看得出来我爹心里是有的，只是他那个人好面子，不想承认罢了。”香香忽然又道。
黑暗的屋子里传来刘氏不屑的冷笑声：“闺女，是不是在说梦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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