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没念过书,没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杨若晴接过话茬,道:“只能说,姜是老的辣,我爷的年纪摆在那,阅历也摆在那,在家的时候闹得翻江倒海,真的到了大堂哥面前,他立马就担起了主心骨,自然是不能慌的。”
说白了,老杨头在家里那么急那么慌,一大半是做给杨华忠和他们看的。
“爹,我爷在去县城的路上,有没有再次跟这说一些让去走后门,好让我大堂哥早些放出监牢的话来啊?”杨若晴又问。
杨华忠笑了笑,“还真说了,我晓得他不死心,我就直接给拒绝了。”
“我明确跟爷说了,让他死了这条心,永仙的罪,县太爷都已经判定了,三个月又不长,要是咱去节外生枝,反倒不好。”
“而且永仙的事儿,也该受些教训,年轻人收点挫折和打磨是好事儿。”
杨若晴乐了,“所以,我爷又把这番话转述给了我大堂哥?”
“爷狠狠说了大堂哥一通,字字句句都在理呢,而且还就着李绣心那事儿跟他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叮嘱他在监牢里要保重身子,趁着这三个月好好的面壁思过,修身养性。”杨华忠接着道。
“大堂哥许是觉得爷是打定了主意要留他在监牢里三个月,也就没再哭闹了,我们走的时候,他也平静下来了,还叮嘱爷要保重身子,说他不能在跟前尽孝,还给爷下了一跪。”
孙氏和鲍素云都轻轻点头:“但愿这回的教训,能让永仙往后变稳健点,将来梅英的孩子生下来,也不至于像当初李绣心母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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