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道:“确实那天,白衣门主起初是怎么都不肯松口帮我去救棠伢子的,不管我好求歹求,他都不答应,还把我给撵走了。”
“可是我走到半路,他又追了上来,主动说要帮我去救棠伢子。”
“为问他为啥改变主意,他说是一位故友所托,让他帮帮我们。”
“后来这一路我和棠伢子都在琢磨,白衣门主口中的那个故友会是谁?”
“我们两个搜寻了所有我们认识的人,都找不到那样一个人,而白衣门主是娘推荐的,娘应该是从公爹那里知道的吧?如此说来,公爹的嫌疑最大!”
听完杨若晴的这番话,拓跋娴沉默了。
半晌后,她轻叹了口气:“果真是他,没错,当年就是他告诉我关于白衣门主的事情的。”
“那位白衣门主,是他在江湖中的一位挚友,我多多少少从他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白衣门主的事。”她道。
杨若晴起身给拓跋娴泡了一碗枸杞茶:“娘,这一宿说了这么多话,口干舌燥了吧?来,喝口茶润润嗓子。”
泡其他的茶,夜里不适宜,免得夜里失眠。
拓跋娴把那张画纸小心翼翼的折叠整齐,然后跟梳子一块儿放到了锦盒里。
“他心里,应该是有我们母子的,可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既然装着我们母子,又为何不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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