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这个,杨若晴愣了下,沉吟道:“其实我心里也是想去扬州看看的,但是,大志这孩子现在比较敏感,也比较悲观,”
“我担心我这专门跑过去安慰他,在他看来更加加剧了他的压力,显得好像我们对他考举人这件事一万分的关注,没考好就一万分的失望似的,”
“所以,我暂且不打算去扬州,不想加重他的负担和思想包袱,但我会给他写一封信去鼓励他,顺便把过冬的新棉衣和鞋袜一并捎给他。”
有时候,文字的魅力或许比语言更加强大,更能带给大志信心和勇气。
拓跋娴道:“好吧,比我更了解大志,说怎样更好,那就怎样吧!”
夜里,杨若晴坐在灯下,分别给骆风棠,大志,辰儿,以及大安四个人写了信。
四封信写完,她的手臂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酸痛得厉害啊。
而且这四封书信写完,她感觉把她接下来七八天要说的话都给说完了。
隔天一大早,杨若晴就把这四封信分别寄出去了。
在她寄出信的第五天,又收到了一封从京城的来信。
“是哪个写的?大安?还是辰儿?还是另有其人?”拓跋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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