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暂且掠过,杨若晴继续观察项胜男,发现这小伙子唇红齿白,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小羞涩。
坐在那里目光也不敢乱飘,也不敢主动跟杨华忠和骆风棠这说话。
通常都是杨华忠和骆风棠问一句,他答一句,聊天很难继续下去。
尤其是当杨华忠去跟牛贩子聊天去了,骆风棠跟项胜男两个很可能成为‘连襟’的人坐在一块儿,那就真的好冷场,就好像两只锯了嘴的闷葫芦在一块儿。
刚巧后院小花过来,跟杨若晴这道:“姐,娘说晌午饭快要好了,让帮着收拾下桌子。”
说罢,小花特意给杨若晴眨了下眼,杨若晴立马明白了。
她于是跟项胜男那道:“胜男啊,快要吃饭了,我让风棠哥带后院洗把手?”
项胜男却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牛贩子,牛贩子正在跟杨华忠那说话,于是朝项胜男瞪起眼:“晴儿姐让去洗手,就去洗把手吃饭,瞅我做啥?真是的!”
项胜男涨红了脸,朝杨若晴这笑了笑,起身跟在骆风棠的身后往后院去了。
这边,牛贩子跟杨华忠这道:“打小就是个姑娘性子,我都气死了,我带他出来做牛贩子就是想要训练训练他,这话也太少了,嘴巴白长的。”
杨华忠道:“男孩子话少些沉稳,看我家大女婿,话也少,可他晓得疼我闺女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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