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娴一脸心虚。
骆风棠接着道:“娘,这么在意辰儿的祖父,到底为啥?们之间是不是旧识的故人?还是……们之间从前就有些渊源?”
“没、没有……”拓跋娴连连摇头。
“真的没有?那么,那把刻着情诗的梳子又是咋回事?”骆风棠低吼了起来。
拓跋娴怔住了。
骆风棠冷笑,“娘,就别再骗我了,我啥都知道了,他就是我亲爹对不?”
拓跋娴愕住了,怔怔看着骆风棠。
骆风棠接着道:“娘,为啥要这样关心他,在意他?难道忘了当初就是那个负心汉抛弃了吗?”
“一辈子都没再嫁人,还跟我分开就是十九年,我从小到大就没有爹娘,只能跟我大伯相依为命。”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都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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