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看了眼那墙壁和花坛,深吸了好几口气,却又没有勇气撞上去。
先前那么渴望死,寻求一个解脱,可这会子真的去死,她又不敢。
“咋不撞呢?不死了?”杨若晴又问。
周霞坐在地上,双手扯着围在身前的桌布,哭得伤心欲绝。
“我错了,我不该派人去打我哥,我也不该打狗蛋……”
她哭着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望着杨若晴:“表嫂,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我去看望我哥,给我哥赔罪,我带狗蛋去庆安郡治耳朵……”
“表嫂,求求,求求开恩,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她朝杨若晴这里爬了过来。
杨若晴冷眼看着像狗一样爬过来的周霞,眼底都是冷笑。
这是鳄鱼的眼泪,她早就不信了,只是骆铁匠和骆大娥他们信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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