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从外面回来,那女人跟他打架,几个已经成年的子女都上来帮那个泼妇,母子几个合伙把当爹的给揍了一顿。”
“那男人许是气血攻心吧,跑到屋里锁上门,把自个屋子给点了,等到火势扑灭,他人也不行了!”
“等到消息传到余家村,姜氏也不活了,跑去跳崖,没死成,摔断了后背的骨头就驼成那样了。听说是后来瘟疫的时候走的,都十多年了,至于那男人,走的就更久了,都三四十年了,这些陈年旧事,都没几个人记得哦!”谭氏摇摇头,一阵唏嘘。
听到这儿,杨若晴满脸惊愕。
“这么说,那个男人是烧死的?”她问。
谭氏点点头:“烧得可吓人了,听说那黑油顺着腿往下流,老恶心了!”
杨若晴却愣在那里,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没察觉到杨若晴的动静,谭氏扯了扯嘴角:“咋不吭声?被吓到了?这事儿可是追着我打听的,这会子被吓到了可别赖我!”
杨若晴回过神来,她笑了声。
“奶,我都敢半夜三更的跑去一棵树的乱葬岗,还会被说的那些陈年旧事给吓到?”杨若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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