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娘不晓得从哪里听来的土方子,说是用人肉做引子,能把药效烘托出来。”
“打那后,娘天天给我熬药的时候,就从腿上削一块肉下来放进去,”
“她做这些都是瞒着我的,每回送药进来,都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老天垂怜,后来我病好了,她都没跟我说这个事,”
“直到有一回我不小心看到她腿上那一片疤痕,逼问下才晓得原来还有这么一遭……”
孙老汉说不下去了,大颗的热泪滚落。
大孙氏也是头一回听到这些,当下又是感动,又是想已故的娘,也跟着抹泪。
老孙头道:“翠儿娘虽说之前蝗虫那事儿,她做得有点让人寒心,可咱换个位置想想,其实也能理解。”
“他们毕竟跟老骆家是转了两道弯的亲戚,犯不着把自个也一块儿搭进去。”
“人嘛,都是这样,除了咱这样,跟老骆家和妹子家是这样打断了骨头还连着血的亲,其他人,咱都别指望他们能跟咱共患难。”
“如今他们自己能意识到自个做的不地道,割肉给我做药引子,还给们赔不是,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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