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秋闱,他又落榜了,据说他爹可是给他下了死命令,若是明年再不上榜,就要把他送去国子监念书,身边只准带一个伺候的书童,通房丫鬟都不准带,两个月才能回一趟家。”
“那小子啊,现在变得好老实,都不敢出来跟我们混了。”他道。
杨若晴笑了,“谁让他有个当大学士的爹呢,所以啊,注定比我们要过得苦哇!”
“大姐头,这话可就说错啦,过得比我们苦的,大有人在。”万庆春道。
“还记得当初的京城第一才女,韩太师府的韩如意韩小姐吗?”他问。
杨若晴道:“当然记得啊,那一年我跟我夫君来京城参加圣上的西山春猎,刚好跟韩小姐打过两回照面,很是风光无限的一代才女啊!”
只不过,鼻孔也是长在脑门上。
万庆春道:“韩小姐后来不是嫁给了昔日的大皇子齐星明吗,后来伪帝之乱,大家都以为圣上驾崩在河兰洲。”
“齐星明匆促登基称帝,那段时日,这位韩皇后当真是威风凛凛啊,”
“我们这些曾经一个圈子里的二代们,曾经得罪过她的,几乎都被她以各种借口打压和羞辱了个遍儿,就连我,也受了好长一段时日的窝囊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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