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若晴惊讶得手里的黄瓜都掉到了水池里。
她赶紧把黄瓜捞起来,接着问道:“啥情况啊?这都三天了呀?难不成是倒霉刚好赶上来月事了?”
萍儿再次摇头,“若是因为月事,倒也没什么,成亲三天,周生哥待我确实没得挑,这我得说句公道话,不能冤枉了他。”
杨若晴皱起了眉头,“哎呀,就直接说吧,那到底是为啥他不碰?这拐弯抹角的,我都要急死了。”
萍儿咬了咬唇,道:“也不能怪他不碰我,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也看得出来他其实是想跟我……那啥的,”
“只是,大家都是有孩子的人,夜里孩子哭闹,缠着他不放,他这做爹的也不能狠心对孩子不管不顾啊!”
尽管萍儿说得有点隐晦,但听到这里,聪明的杨若晴还是懂了。
“这几夜兵兵咋啦?”杨若晴追问道。
萍儿红着脸,便将除夕夜的事情跟杨若晴说了。
“这两夜也一样,都做噩梦,我们这边才刚上床,他就过来拍门了。”
“昨夜后来周生哥都有点恼了,不开门,呵斥他回屋睡去。”
“那孩子也是个倔强的,才七岁,竟然就在外面用脑袋撞门,哭得都要惊动左邻右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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