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别绕圈子了,开门见山的说吧,咱又不是外人。”
老杨头尴尬的笑了笑,接着对杨若晴道:“今个大夫说,四叔这病是受刺激的,急火攻心。”
“这病,得要一个平稳的环境,顺畅的心情,慢慢的调养,”
“爷的意思是,等四叔回头稳定了一些,能认得人了,能不能去安抚他两句,让他晓得已不生他的气了?”老杨头问。
杨若晴就猜到老杨头会这么说。
“爷,听这话说的,好像我四叔是得了心病,而我就是那副心药呢,我可受不起这么高的抬举。”她扯了扯嘴角道。
“首先我要着重申明一点,四叔急火攻心不是我逼的,是他自己自找的。”
“种啥因得啥果,他要是不挪用酒楼的银子,不把坏米掺和给顾客吃,做那种缺德事,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田地!”她道。
老杨头道:“晴儿莫急,爷不是要责怪的意思,爷清楚这一切都是四叔自找的。”
“爷的意思,爷的意思就是想去看看四叔,稍微说几句好话,好让他安心养病?”
“他眼下家底都被掏空了不说,还没了差事,没了差事自然就断了来钱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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