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退让,我们以死掉的亲人的性命为代价,换来的是他们愈发嚣张的鱼肉和欺压!”
“秦先生讲的好!”人群中有人发出了附和声。
“那个姓闫的,上回在路上说我不给他让路,把我暴揍了一顿,还把我辛辛苦苦打来的鱼给抢去了!”
“他抢了的鱼,还抢了我家唯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呢!”又有人喊道。
“我姐姐嫁在隔壁村,姐姐家的闺女才刚刚八岁,姓闫的看中了说要弄来做童养媳,”
“吓得我姐姐姐夫连夜就带着孩子跑了,背井离乡,说是在外面乞讨也不敢回来!”
“……”
大家伙儿一言我一语,几乎,几乎每个人都受过闫公子的欺压,即便自个侥幸没有,那自个的亲戚也必定有。
即便自个和自个的亲戚都没有受到闫公子的欺压,但闫公子的爹闫主簿下达的那些田地征收的公告,却让他们每一家每一户都失去了田地,只能靠着打渔为生,日子是一年比一年艰难。
就连之前一直保持着理性的里正都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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