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氏不爽的道:“啥叫我这回没瞎掰?我老婆子说话,哪回瞎掰了?”
“那一年那头猪,我可是养着过年的,都一百好几十斤呢,肥头大耳的。”
“那天也不晓得咋地被它从猪圈里跑出来,等到找到的时候,后腿上缺了巴掌大一块肉,血汩汩的流。”
“那巴掌大一块肉啊,红烧都能烧一大海碗呢,也不晓得是哪个昧了良心的,我到至今都不晓得是谁剜的,那猪回来后还没两天就痛死啦,可惜!”
“这荷丫头,可不就是跟那头猪差不多嘛,出去跑一圈,舌头没了,还被人借鸡生蛋了,一旦棠伢子的那个结拜徐大哥查出来是哪家,这口恶气咱一定要好好出,为咱家的猪……啊不是,为荷丫头报仇!”
谭氏说得唾沫横飞,杨若晴则是听得满头黑线。
合着在谭氏的心目中,荷儿跟当年的那头猪是一个档次的。
因为荷儿的遭遇,让谭氏勾起了当年的恼怒事儿,所以同仇敌忾,誓要找出元凶。
“爷,要是没有旁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杨若晴起身告辞。
老杨头点点头,对杨若晴道:“晴儿啊,爷很欣慰啊,这回的事儿,跟棠伢子,们是这样的尽心尽力,爷都看在眼底,明白在心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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