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这是咋啦?咋哭成这样?是不是哪里难受?还是谁欺负了?快跟我说啊!”
他一脸焦急的询问着。
杨若晴摇头,扑到他怀里,哭得抽搐:“我一想到我的毒是用的血来解的,我就好难受,好难受……”
骆风棠怔了下,随即就明白了。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我皮糙肉厚,失点血不算啥。”
只要能救的命,别说是血了,任何东西,但凡我有的都可以拿去!
“啥叫一点点血啊?”杨若晴委屈的道,“一天三回,不晓得喝了多少呢,还有那个鬼医,把当小白鼠研究,也不晓得从身上弄了多少血走了……”
说到这儿,杨若晴抓过他的手腕,给她诊脉……
骆风棠则笑着将自己的手臂收了回去,放下袖子。
“干嘛呀?我要给把脉……”杨若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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