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人舌头都没了,说啥呢!”杨若晴提醒。
曹八妹愣了下,随即尴尬的笑了笑,“瞧我这记性,真是……”
“反正啊,我看那荷儿就跟个没事人似的,我们在那说话,你四婶那样性子的人都抹泪了,荷儿都没哭,好像春霞不是她闺女似的。”
“八妹,也不能那么说,若是荷儿当真不把春霞当回事,这趟也就不可能专门从镇上赶回来了。”鲍素云在一旁纠正曹八妹。
曹八妹对鲍素云还是很尊重的,点点头说:“嗯,五婶说的在理,或许荷儿就是那样的性格,啥都搁心里,不像别的人,啥都挂脸上。”
反正翻来覆去的,大体上也就是这些事情。
正如福伯说的那样,治病,尤其是治脑子方面的病,急不来。
“对了,听说昨儿半夜梅儿姑姑他们去了医馆治腿?这会子有消息捎回来吗?”续了两回茶水之后,曹八妹主动询问起这个事。
杨若晴摇头:“没有,咱家这边也没人过去问,这趟由大白和小黑挑大梁。”
至于自己提前跟大夫那里打过招呼的事,杨若晴也只跟老杨头和杨华忠孙氏那提了一嘴,在别的地方,她...方,她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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