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战龙还有战斗任务,这清潩河,还有匪患?”
骆风棠看懂了旗语,但却很惊愕。
“自然是有的,清潩河一路往东南前方播州,其间连接的水道足有数百道,那些潜藏在里面的水匪们,不敢正面跟大齐水军对抗,他们早已经化整为零,用的都是小船,速来速走。”韩飞鱼缓缓道。
“为何还会有水匪?”
骆风棠想要了解的是这个,至于水匪们怎么行事作风,以他对军事上的了解,打游击是水匪们的必然选择。
但他并不认为,这年头还会有水匪。
要是五年前或许还有可能,但现在怎么可能?
难道这五年来,皇帝的政策,尽数没了用处吗?
“还能怎样,民不聊生而已。”
韩飞鱼叹了口气,给了骆风棠最坏的答桉。
“怎会民不聊生?朝廷不是减免了税赋吗?我看京城的百姓,日子都好过许多……”骆风棠皱眉。
&...“京城是京城,宜州是宜州,两地自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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