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儿说:“娘也别那么说,大姐年少时候不懂事,确实走了不少弯路。”
“如今她都二十八了,早就成熟懂事了,你看,如今她和康小子一起在镇上做点小生意,起早贪黑,自给自足的,这不挺好的嘛!”
提到荷儿,刘氏再好的心态都笑不出来。
“你大姐,舌头被人割了,话都说不出来,就...出来,就是一个残废。”
“这几年在镇上做营生,不晓得受了多少人白眼呢,她又说不出来,啥都只能憋在心里。”
对此,菊儿也只能轻叹口气。
刘氏接着又说:“有句话咋说来着?这或许就是你大姐的命吧,她前面那十年二十年,过得太嚣张了。”
“一张嘴巴乱说话,不该说的也说,养了一只狗,狗仗人势,把人家福小子都给咬死了。”
“这些事儿虽说大家伙儿后面都不再提了,可说到底,都是算在你大姐身上的罪孽啊!”
“她可嫌,也可怜,我活着一日,她尚且还有个家可回。”
“将来等我没了,到时候她就可怜了,咱长坪村,咱老杨家这几房,我可以说没有一个人稀罕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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