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等的就是这个眼神,于是舔了舔嘴角又说开了:“村里人都说,这小黑关在祠堂的那几天,胡作非为,冲撞了老祖宗,所以才降下的惩罚。”
杨若晴挑眉,就知道只要出了这样的事儿,村民们就要往很多方面去联想去扩散。
至于真真假假,杨若晴不不好说,因为有些事儿吧,在科学没法解释之外,不代表就不存在。
就像有的人说,或许,那也是另外一种科学呢,是不为世人所知的科学呢?
所以,对大自然的一切玄奥东西,保持一阵敬畏之心就对了。
“若真是那样,小黑是当事人,为啥不直接将惩罚降在他身上?还让他到处瞎蹦跶?”杨若晴又问刘氏。
刘氏哼了声,“不是不降,时候未到呗!”
“再说了,养不教,父之过。这王栓子惨死,不就是最好的报应嘛?”
“如今王栓子没了,小黑和大白但凡有啥过错,肯定就得报应到梅儿身上。”
“喏,这右边腿没知觉啦,都不晓得能不能治好呢!”
杨若晴抬手按了下刘氏的手臂,示意她小点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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