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句,胜男,是不是自己不清楚他跟你睡了?”
女将军愣了下,点头,“他一直都不知道。”
“那后面他毒性再次发作,你们是不是又睡了?是不是每回你都趁他毒性发作神志不清跟他做那种事?”
女将军疯狂摇头,“不不不,我用我性命保证,仅此一次,而且还是在他刚来南山村的第五天。”
“从那以后,我越来越喜欢他,我也想趁着他毒发跟他那啥,可是我一想到他清醒状态下对我的厌恶,我就也跟着厌恶自己。”
“我控制住了自己,我到处去找好东西来讨他的欢心,我想他真正的,从心里去喜欢我,我更希望他跟我做那种事的时候,喊的是我的名字,眼睛里看到的也是我,而不是别的女人!”
杨若晴突然打了个寒颤,浑身汗毛倒竖。
这个文案,咋那么文青那么煽情呢?
这番话若是从一个文文弱弱的女人嘴里说出来,边说还边哭得梨花带雨的,还真的蛮有渲染力。
只可惜眼前这说话的主人,五大三粗,膀阔腰圆,黑黑实实的就像一座小山墩。
这样的一个女人,她胸膛里长着的一颗心脏,应该是粗枝大叶,像她的脸一样长满络腮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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