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父亲,这是何意?”冯子楚问道。
“我等俱都是东陵书院之人,明面上,我等已经不结党营私了,但底下人,还会把我们当成一起的。”
“不响应,不理睬,那就意味着背叛,鱼儿离开了水,就会窒息,我等要是彻底得罪了底下人,以后谁还会为我等冲锋陷阵?我等再也无人可用。”
冯月恒一点点的剖析其中的缘由。
冯子楚领悟能力本就超出常人,立刻就是明白了冯月恒左右为难之处。
“父亲不是不出面,父亲是真的病了啊,而且还病的很厉害。”
冯子楚却忽然道。
“不错,为父病了,病的很重。”
冯月恒笑眯眯的点头。
这个儿子啊,越来越机灵了,而相反的是,另外一个儿子,冯子渊,却越来越不争气了。
幸好,他早早就把冯子渊打发去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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