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一定能下定决心来见那日松。
毕竟,当年耶律家族并未坚定的支持长公主……
“他看上你们的生意?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有国库的嘛。”那日松道。
“什么国库,早就被掏空了,他手里没钱了啊,你回大辽也有阵子了,看看现今的大辽,四处盗贼横行,百姓苦不堪言,就这局面,税收还能正常收上来吗?”
“内忧外患!”
“这最大的内忧,就是拜火教了……拜火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但朝堂之上,没人敢将真相说出来,大伙都是蒙着头过日子。”
“但这是不行的,人身上生了一个脓疮,不想着医治,而是假装没有……这脓疮越长越大,最终有一天破了,就是此人死亡之时。”
“这外患,我不需多言,就是这内忧外患,拓跋康想要摆平,最起码手头要有钱,没钱什么都干不成,他想着圈钱,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这个主意嘛,打到我们耶律家族上来了。”
“他不仁我不义,既然他想要我们的命,我们还能假装看不见?”
耶律弘基冷冷道。
“看来,的确是把你逼急了啊。”那日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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