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小皇帝,已经莫名死去,名义上病亡,实际上怎样,谁也不知。
“这个,我们都知道,可没法子啊,拓跋康得位不正,他只能如此。”
耶律机摸了摸下巴。
“活该,这就是国运!”
那日松恨恨的骂了几句。
当年他们赶走长公主,后来又被拓跋康给阴了。
这就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但在同时,那日松心头又有些怅然。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将当年的仇恨记在心中,在山中建立了一个场地,日日夜夜的训练人马,谁能想到,当年的仇人,居然就这般被人给宰了呢。
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像是个笑话。
“那日大哥,这次我跟你见面,不是我做的主……”耶律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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