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我用人不察,看走了眼。”
司空翔咳嗽了两声,眼中有着惆怅之色。
“一个人,背叛了恩主,恩主待他不苛刻,那么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骆星辰斟酌了一下道。
“以前,韦定国不是这样的,他自小家贫,一样瘟疫过后,家里人都死了,只剩他一个,后来他参军,我见他作战勇猛,就提拔他上来,甚至赐名,以前他很节省,也很自律,谁曾料到,他居然堕落的如此之快。”司空翔感慨道。
“司空大人,您高高在上,自然看不清下面人想法,何止是韦定国,其他将军又能好到哪里去?不同流合污的不多了。”
“现在韦定国抓了,谁能继任他的位子?我看,这是一件麻烦事。”骆星辰皱眉道。
“不麻烦,守备军,那日松来继任,让他掌控中京守备军。”司空翔咳嗽了一声,他的肺部在刺杀之中受到了损伤,在没有恢复之前,他都时不时的咳嗽不止。
“这样也好,另外,司空大人,中京拜火教,可以作为助力。”骆星辰道。
“此事,拜火教朱雀使褚师开,朱墨已经派人跟我联络了。”司空翔道。
“那就好,过一阵子,我就要离开了,到时候,我祖母她可能会北上,来中京。”骆星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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