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甜,也得扭下来搁那里晾着!”杨若晴又说。
“这是一个教育的问题,不能忽视,他从小到大很多方面,姑姑你都忽视了,才养成了如今这副性情,跟你有很大的责任。”
不仅是小黑,大白其实也一样。
姑姑杨华梅在教育小孩的问题上冲一开始就埋下了许多坑,该教会的道理没教到位,原则性问题含糊揭过,有时候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又无限倍放大,所以十六岁的小黑还是一事无成,游手好闲,而且很没有责任感和孝义。
“梅儿,这件事你就装马虎,不要操心了,交给四哥。”
杨华明拍了拍杨华梅冰凉的手,这手骨瘦如柴啊,这手的主人也是瘦得颧骨都凸出来了。
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待嫁闺中,又白又胖像个发酵面团的妹妹?
“四哥,你、你要把小黑咋样啊?”
这要是换做以前,杨华梅肯定要像一只老母鸡似的扑打着双翅来护卫小黑,面对着杨华明,她肯定也是满身的倒刺。
但这回她没有那样做,她感受到了哥哥对她的维护。
所以她现在是夹在两个亲近的人中间,不是用戒备和敌意的语气去跟杨华明那交涉,而是用亲近的口吻去跟四哥那问询,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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