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啥不想啊?”
“他说,他自个生来就是个怪胎,是带着前世的罪过来投胎做人的,他怕他那豁嘴会传给他的娃,他不想祸害娃,也不想祸害人家姑娘,还不如就这样一个人过。”
杨若晴楞在原地,被堂弟的这种思维给惊讶到了。
抛开迷信的思想作祟,康小子的自卑真的根深蒂固了。
“这不是他的错。”杨若晴喃喃说。
刘氏怔了下,脸色变了变,抬手捂脸抽泣说“这是我的错,我当时就不该鬼迷心窍跟你大伯……是我害了康小子,是我的罪过,让他来替我背,是我对不住他……”
关于这个……杨若晴就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首先,这是长辈之间的苟且事,她是个晚辈,不好评价。
再者,当事人之一的大伯都已经去世好多年了,自然更没必要把他拽出来谴责。
何况康小子都这么大了,再去深刨他那不耻的由来,苟合的结果,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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