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忠看着自己的受伤的腿,很是烦闷。
腿不好,想去哪都不行,只能坐在这里听消息,愁人。
“今夜先让他在他嘎公家睡一晚,明日一早老五你们去喊他过来我这吃早饭,我再劝劝他,让他搬到我这来住。”
“三哥,你就别劝了,今个你已经劝了好一阵,是他自个非得去小叔那里住。”杨华洲说。
“而且他过去后,也没回他自个的屋子,径直就去了他嘎公的屋子,说要睡那儿。”杨华洲又说。
“啊?睡那屋啊?他不怕?”杨华忠讶问。
那屋里的帐子已经拆了,门板也卸下来了,地上,桌上,还残留着办丧事残留的纸钱和香灰。
到处都乱糟糟的,估计永松和燕萍这小两口也没顾得上收拾。
而永松和燕萍两口子在送他们爷上山后的隔天,就去了燕萍娘家,得过几天头七再回来。
“那院子里就他一个人,还非要住那屋,我们拦不住,只能随他了。”杨华洲很无奈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