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骂着,把大白推开,自己转了个圈儿绕到椅子另一边,手肘搭在雕花的红木椅子背上,身子微微前倾,那身段那线条凹凸有致,大白看得喉咙一阵发痒。
他也跟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红梅,贴着她的耳朵说“宝贝,心肝,这会子只要你随了我,其他任何事我都依你。”
“当真不?”红梅侧首看他笑,“我说等铺子装修好了,我要带着儿子去镇上住,你也依我?”
大白咬着红梅的耳垂“依,必须依!”
“那你娘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管她呢,我只要媳妇儿,媳妇儿让我爽快。”
他口中应着,手已经探进了红梅襦裙底下,悉悉索索。
红梅按住他的手“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敢事后不认账,老娘阉了你!”
春光乍泄,狂风暴雨汹涌而来。
……
儿子媳妇在家里缠绵缱倦,做婆婆的也在老杨家这边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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