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引领着他们径直去了东屋见姜二,刚好杨若晴和刘氏也是前脚进来,刚跟老姜头那说了两句宽慰的话,见状,两人眼神交汇了下,默契的跟在这帮舅爷舅母后面也进了东屋。
东屋里,已经乱得不像样子。
前面后面的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屋子里充斥着怪气味。
不仅有霉味儿,nao骚味,还有刺鼻的药味。
地上原本是垒得平实的土巴地,但因为泼了很多茶水的缘故,加上又有很多人来来回回的走动,于是这地上便出现了一块块的泥泞。
纸钱啥的掉在地上,黏在泥泞里,再被人踩来踩去的黏在脚底上,看着就让人身心很不舒服。
床已经被拆了,帐子床单凉席啥的,揉在一起堆放在床尾的地方,露出三分之二的床板。
床板……都已经发霉了。
墙壁内侧的墙体上黄泥的皮都卷了起来,又脱落,就好像一个人的身上出现大面积的死皮,然后被剥了,露出一块块不均匀的色泽,有的地方还能看到一条条划痕,像是指甲挠的,又像是用烟斗尾部的尖端划的。
看到这些,更让杨若晴感觉到压抑。
可以想象姜二生前这瘫痪的一年里,过的日子很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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