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笑了笑，“是我奶的口水。“
“啥？口水也算？“刘氏问。
杨若晴挑眉：“口水咋就不能算？“
别人的口水当然没啥杀伤力，可谭氏的陈年老痰就不一样了。
在杨若晴暧昧的目光下，刘氏突然茅塞顿开。
她又求证的去看谭氏，婆婆这表情……是默认了？
刘氏用力拍了下大腿，然后，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腿先前在地上翻滚的时候被地上的小石头子给咯到了。
“我服了，这是真服了。“刘氏说。
不知是对杨若晴智慧的佩服呢，还是对谭氏的敬畏，总之，刘氏服了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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