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双手捧着手里冰冰凉凉的银哨子,在夜色中站了好一阵后,低下头,拉开荷包,将哨子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
……
骆铁匠和项家牛贩子的六十大寿接二连三的办了。
紧接着又过完了中元节。
杨华洲和小安他们回了庆安郡,家里人也是该干嘛干嘛。
关于黑凤儿子到底是谁的种这个话题,一直贯穿这些天,成为长坪村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伙儿都在猜测孩子的亲爹是谁,从那孩子的眉眼五官身量,甚至走路的姿势来猜测,顿时,村里,村外,好几个年龄适龄的汉子的名字出现在嫌疑人榜单。
这下,那些榜单上男人们自己倒是没啥,男人嘛,甭管有没有那种事儿,都不太介意被人拿来炒作,他们又不在乎。
相反,着急的是这些榜单男人们的妻子。
一个个跳出来,逢人就解释,咒骂那些胡乱猜测的人死全家,然后替自家男人辩护。
当然,咒骂黑凤的,更是不在少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