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笑了笑,摇头说:“多谢,不用了。”
她转过头去,不管他是从前头搭讪还是从后面询问,她目不斜视,完全忽略。
但杨永青却一点儿都不气馁,相反,他还从红袖的两句话中窥探到一丝希望。
那就是后面这句话比前面那句多了一个‘了’字。
一次多一个字,十次就是多一句话,一百次就是十句话。
而人跟人之间从陌生,抗拒,到熟悉和接受,不就是从说话开始的嘛?
杨永青还想再继续,骆宝宝不耐烦了。
“舅舅,你不去那边烧香吗?你看,其他几位舅舅都要准备进去烧香了,你也快些去吧!”
杨永青愣了下,随即摆摆手,“他们都是搞的形式主义,我是把对城隍老爷的敬重放在心里,虚头巴脑的东西我不搞的。”
骆宝宝暗暗翻了个白眼。
实诚点说自己不舍得花那个钱去买香烛炮仗不就行了呗,扯出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忽悠谁呢?
“红袖姑娘,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杨永青又把脸往红袖那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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