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认知里的母亲,那是天底下最高贵最端庄的女人。
就连吃饭,细嚼慢咽的动作,都好像一副优雅的画卷。
他实在没法将她跟那个手里捧着生鱼,满嘴流淌鲜血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那后来我娘怎么又无事了?”他追问。
齐桓说:“我为他四处寻访名医,但都不能彻底解除,若是放任她那般下去,她这辈子就毁了。”
“万般无奈之下,终于寻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将蛊毒转到跟她有肌肤之亲的人身上……”
骆风棠直直望着齐桓,深深打量着他。
若不是亲耳所听,他真的不知这个渣爹背后竟然为娘做了那么多事!
“爹,你是因为这个蛊毒,所以当年才故意消失的?”
齐桓无奈,却老实点头。
“我自知无解,又不想吓到她,只能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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