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凭着那块令牌进了屋,掳走了娘。”
“不是掳,是咱娘自愿跟他走的。”杨若晴纠正说。
尽管知道他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说法,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是掳,若不是掳,为啥好好的门和楼梯不走?”骆风棠皱着眉辩驳,他指着那洞开的窗:“他这样的行为算什么?堂堂的大齐皇室,行事方式跟鸡鸣狗盗之辈有何区别?”
鸡鸣狗盗?
杨若晴有点想笑,棠伢子的语文素养真是越来越高了,用词遣句如此的贴切。
不过,这个‘鸡鸣狗盗’的公爹却培养出了一个三观正,文武双全,有志向有抱负有担当的好辰儿呢!
“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他自己一身武艺倒没啥,可我娘呢?”
骆风棠手指头重重敲击着桌面,咬牙切齿。
“我娘要是摔断了腿脚可如何是好?这个责任他扛得起吗?他是个懦夫,他什么都扛不住!”
杨若晴看到骆风棠越说越激动,赶紧起身给他倒了一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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