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只是随手那么一推……
推出这么大的祸患来,早晓得这样还不如让嘎婆把自己打死算了!
“进去吧!“
最终,杨华梅还是咬咬牙,拉着大白进了院子。
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福伯家的堂屋兼做诊断大厅,里面挨着墙壁是整面墙的药架子,药架子前面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面放着称量用的秤杆,切药的案板和小刀,以及几只装了散药的箩筐。
边上摆着一张特殊订制带靠背的大椅子,鲍素云此刻就坐在那椅子上,由孙氏,金氏,还有旺生婆娘按着。
她的上衣松松垮垮的,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她自己拿衣裳捂着那胸口和肩膀的地方。
扭过脸,咬着牙,脸涨得通红,额头的冷汗打湿了头发黏在脸颊上。
而另一边,旺生抬起她的胳膊,正在给她将脱臼了的胳膊重新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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