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谭氏的原话,像老汉那种人就该丢到后山去喂野兽,没必要给他养老管他死活。
所以这趟羊排事件大家伙儿照样瞒着谭氏。
谭氏原本也不清楚,一直坐在东屋里做针线活,三丫头这两天去了镇上菊儿那里串门还没回来,谭氏做针线做得时候久了脖子酸痛,有些乏味,于是放下针线活去院子里走走。
“今个真是奇了怪了,前屋后院的人都死哪去了?就留下我一个老太婆也放心?“
谭氏嘴里嘀嘀咕咕着,走出了前院屋门,一眼就看到写地面路口的矮墙根下几个比她年纪小一些的妇人凑在一块儿叽叽咕咕。
“吃饱了闲着蛋疼,八成又是在编排谁家的破事。“
谭氏在村里过了一辈子,虽然骂街的第一把交椅稳稳坐着,但她自认自己的格调比那些村妇要高一些。
因为她从不跟人凑一块儿背后议人是非。
她通常对谁不爽,就直接找上门去指着人鼻子正面开骂。
“谭嫂子,是你不?你咋还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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