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半个啊?你这不是……完整的一个人嘛?”小安愣愣问。
杨若晴摇摇头:“我看到的是理论,但具体实践,还需要一个人,他才是这方面的行家。”
“谁?”
“当年白岩镇有个专门给人正骨的大夫,那个人是有真本事的,他姓什么我都忘了……”
“没事儿,既然他那么有名,那我去白岩镇一打听不就行了么?”
“小安,你就算去打听,也请不了他出山了。”
“为啥?他诊金高?没事儿,我付得起!”
“不是诊金的问题,而是那位正骨大夫两年前病逝了。”
“啊?病逝了?那姐你说这么多……哎!”
小安像个皮球,先前被吹得鼓鼓胀胀的,这会子又被一根针扎了下,‘噗’一声破了,炸得支离破碎。
“姐你逗我玩,逗何家人玩呢?”小安一脸沮丧,看这周围的景色顿时都不美了。
杨若晴把头发挽到耳后,笑眯眯看着旁边马车上愁眉苦脸的小安,啧啧打趣:“你瞧瞧你,人家都说好事多磨,一波三折,我这第一折刚来你就垂头丧气的,这往后挑起何家的担子可不是一两句话的事儿,就你这样儿扛不住打击可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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