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杨若晴那双冰冷的眼,这个妇人突然就打了个寒颤,有种不好的直觉,自个今个要是还在这屋里逼逼叨叨,指不定大耳刮子就要扇脸上了。
她半推半就着随着胜男姑姑出了屋子。
胜男姑姑的任务就是把她们两人分开,拽到屋外随口安抚了几句就随新大舅母折腾去了,自己则折返回屋子里又来跟孙氏和杨若晴这说话。
新大舅母到了堂屋里,左思右想都觉得气不过,寻了个借口把老态龙钟的大舅喊到后院茅厕边上抱怨了一通。
“……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你这个大舅的面子啊!”
大舅是项母的哥哥,今年都五十好几将近六十的年纪了,看到面前这三十多岁的娇妻受了委屈,大舅也很心疼。
可是,心疼又能咋样呢?
“我当初就说算了算了用不着再走动,两家面子早就撕破过,你偏不信,撺唆着我捡起这往来……”
“别说是你这大舅母了,就是我这嫡亲的大舅,脸面都不好使,忍着吧,吃过饭咱就赶紧家去,往后没啥大事儿就甭走动了!”
望着大舅蹒跚离去的背影,大舅母气得跺脚,咬咬牙,也追了上去。
他们这对老夫少妻前脚离开,后脚从茅厕里出来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牛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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