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贩子强忍着悲痛,招呼杨华忠他们进了院子。
小朵抱着娇娇站在牛栏门口,眼睛红通通的,显然一宿都没咋合眼。
牛栏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胜男在做啥?”杨华忠问。
小朵没吱声。
牛贩子道:“昨日那条牛犊子怕是不行了,我让胜男把它弄出来,回头去山脚下找块地给掩埋了。”
牛病死了,不掩埋,到时候毒气散开来,其他的牛都要遭殃。
“哥,掩埋了太可惜了,还不如吃了……”项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挣扎着建议。
牛贩子狠狠剜着他:“都说了一百遍是病牛是病牛,吃了你会没命的!”
项父不以为然,“从前发鸡瘟,我和胜男娘专门出去捡人家丢到河边不要的死鸡回来吃,只要剥了皮,多洗几遍,加上辣椒生姜大蒜这些大料一块儿烧熟了就没事儿。”
“瘟鸡可以吃,为啥病牛就不能吃?埋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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