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仙又哭了,跪在地上抬起脸来,俩条鼻涕淌到了嘴边,说话的时候就在冒鼻涕泡泡,他也顾不上去擦拭,用力点着头。
“孙儿又不是头一天跟云伢在一个屋檐底下,白鹅镇那么长时日,爷可见孙儿对她有啥逾越之举不?”
老杨头仔细回想了下,“确实没有,很多时候你都刻意回避。”
“这就是了嘛,孙儿也不瞒爷,我从骨子里是瞧不上云伢那种老女人的,又咋可能跟她搅合到一块儿去?”
“孙儿,孙儿是被人陷害的!”
老杨头的瞳孔一阵收缩,呼吸也粗重起来。
“这到底咋回事?你把鼻涕泡擦一下从头说起!”
杨永仙听话的擦了鼻涕,地上太硬,他站了起来,跟老杨头那一五一十说了这两天三夜的遭遇。
“……爷,事情就是这样子的,那天夜里你去小爷爷家后,我跟我娘也没待多久我就回来了,回来的路上我原本是想去小爷爷家看看你,不知脚下绊了个啥东西摔了一跤就没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在骆家的柴房里关着,关于我和云伢搅合在一块儿的事儿,我真的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脑子里那一块就好像被人给强行切掉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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