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就觉得不太可能。
鲍素云涨红了脸轻轻摇头，小声说：“自个扭的。”
孙氏替她补足了前因后果：“先前刚进来还没站稳，她们两个就打起来了，我和你五婶都被吓到，准备来拉架，许是又慌又急你五婶把脚踝给扭到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杨若晴扭头看了眼那边已经痛批到：“……第十八条罪状：你不该涂脂抹粉穿红戴绿，也不看看自个的年纪，媒婆不像媒婆老鸨不像老鸨……”
杨若晴又扭过头来看着面前这相互搀扶着缩在一边的孙氏和鲍素云，突然发现跟刘氏一对比，她们俩就是彻头彻尾的战五渣。
刘氏虎，刘氏长得也不好看，刘氏泼辣，刘氏还有些邋遢，刘氏不入男人们的眼，刘氏被嫌弃……
可是刘氏的心态跟龟壳似的，刀枪不入无毒不侵。
刘氏经历了很多很多，包括被休，可刘氏全都挺过来了，她天不怕地不怕，谁不顺眼就上去骂上去打，但刘氏心里拎得清，不是疯狗，刘氏做人很痛快很过瘾。
杨若晴真的是越发欣赏刘氏这种破落户的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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