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壶佬又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杨若晴咳了一声,夜壶佬打了一半的呵欠戛然而止。
“想抽烟是吧?好,我来伺候抽。”
她卷起袖子往前走,经过那帮村民们跟前时笑眯眯问:“方才有烟的那位兄弟劳烦把烟袋子甩给我一下。”
“接着!”
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把烟袋子甩了过来。
杨若晴稳稳接住,“谢啦!”
她来到夜壶佬跟前,笑眯眯盯着夜壶佬,“别怕,我是来伺候抽烟的,把烟抽过瘾了,到时候就竹筒倒豆子一次性倒干净。”
在夜壶佬半信半疑的目光注视下,杨若晴抖开烟袋子,众目睽睽下捻了一小簇旱烟丝儿在指间轻轻搓揉着。
这旱烟丝儿甭管是从色泽还是气味来判断,都是最粗糙最劣质的那种。
几文钱要买一大包,又或许是村民们自家地里种的旱烟叶子切出来的,总而言之,糙汉子抽的那种,呛鼻呛得不行,鼻炎都得被呛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