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里正,是李家村的里正,接下来的审问还是交给来问吧。”杨若晴又把差事交给了李甲。
李甲点点头,他早就憋了一肚子问了,就等着这个机会。
“夜壶佬,先看看这石室,还有棺材里的女人,是杀的不?”
夜壶佬悄默儿看了眼四下,又看了眼周围那一双双愤慨的眼睛,捏得嘎吱响的拳头,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真的啥都不晓得啊,我也没有杀人,杀人是要砍头的啊……”
“不晓得?没杀人?忽悠谁呢?家茅厕里都挖了密室,密室通到这个石室,还想把自个撇干净?”李甲气得破口大骂。
夜壶佬哭丧着脸,“我家那茅厕压根就不是茅厕,是我爹当年挖来用作地窖藏红薯白菜的,后来被我改作了茅厕。”
“那承认莫氏,还有另外两个妇人都是被囚禁的不?”李甲又问。
“这几个……我承认。可这个,我真不能认,她是谁我都不认得,这事儿真跟我无关啊!”夜壶佬再次呼了起来,满脸的冤枉。
囚禁人,撑死了打顿板子坐几年牢,可杀了人,那就要偿命,夜壶佬这点轻重还是拎得清的。
“噗!”
又是一匕首,这回插在夜壶佬的另一边肩膀上,喷出来的血染红了他的另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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