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氏再咋样恶,那也仅存于打打骂骂,挑媳妇们的刺儿。
村里人家彼此间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多也就是吵嘴打架,打架还并非真刀实枪的打,多半都是摆开要打架的阵势,还没等双方真的肢体接触,就被旁边看热闹的其他村民给拉开了,最后骂骂咧咧的也就各自算了。
像何家的那种事,孙氏很难想象那些围观的村民能够做到那么冷血。
“眼睁睁看着王家一群壮汉欺负何家的妇孺,放火烧屋子都没个人出来拦,田坝村这个村的人是彻头彻脑的坏掉了,一只篮子里全是孬瓜。”杨华忠阴沉着脸,气息都被气到粗重了。
“我一想到就后怕,你都差点被他们给打死了。”孙氏紧紧抓着小安的手,“那种鬼地方,往后再也不要再去了,叫何家人也不要再回去了。”
“对,在哪都是一样的住,性命都难保了还非得落叶归根干嘛?人不能太迂腐,要懂得灵活变动!”杨华忠也加重了语气道。
小安点头,“爹娘放心吧,我已经把他们接到了庆安郡,到时候先找个地方给何父治伤,其他的以后再说。”
“何父的伤严重不?”杨华忠又问。
说到这个,小安的神色凝重下来,摇摇头:“伤得太厉害,搞不好……后半身得躺床上了。”
“啊?”杨华忠的脸色也变了。
顶梁柱要垮掉的那种绝望无助烦躁焦虑愧疚焦急的复杂心情,杨华忠是真正的感同身受。
因为当年他正年壮的时候也摔断过腿,在床上躺了好两个月,起初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爬不起来了,差点就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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