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气死了,胸口一阵阵发疼。
“个死女人,老子告诉,老子背后的那位贵人那可是跺跺脚整个庆安郡都要抖三抖的人,像身边的那种保镖,哼,在我那贵人跟前连鞋都不配!”
“既然都晓得他是我保镖,那还不放我回去?我都能用上保镖的人了,我家里肯定也非富即贵呀,放我回去,我给一笔钱咋样?”女人又开始跟方舟这说软话。
方舟冷笑,“这东临县里哪怕个小员外家的小姐出门都要配几个保镖,有保镖不足为奇。钱?呵呵,老子不稀罕,老子稀罕的东西给不了!”
“那稀罕啥?女人对嘛?我也可以送一打姑娘伺候,只要放了我。”
“不稀罕。”
“啊?女人都不稀罕,天哪该不会是稀罕男人吧?看不出啊长得这么威猛原来是个断袖……”
“放屁!”
方舟忍无可忍,忍不住再次扭头朝车厢里的女人爆粗口。
这女人看似柔弱,可是一路上一点儿不让人省心,即便是求饶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让人浑身不是滋味儿,话里话外都跟长了刺儿似的扎人。
特别能挑起人心里的怒火,攻击心里的缺陷,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一个让人烦躁的女人。
“我、我真的没有放屁,放屁太不文雅了,不是我这种如花似玉的美女该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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