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这么多,杨永仙感觉自己嗓子眼里舒服极了,浑身都通透。
他这段时日也明白了自己好像患上了一种不说真话就浑身难受的毛病,憋得那叫一个痛苦,就跟七天没上茅厕蹲坑,shi都积压在肛门口,跟夹了一根粗粗的铁棍似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有把话给说通透了,才舒服。
“永仙放心,那些工匠的工钱我来付,就帮我把余下的人给召集过来就成。”
这段时日的相处下来,杨华忠早已习惯了杨永仙这种独特的说话方式。
杨永仙想了想,“要我召集可以,不过五叔得先跟我这交个底,找他们要做什么,瞒在鼓里的事儿我可不做,就算是我亲叔叔都不行。”
杨华忠苦笑,这大侄子啊,从前说话拐弯抹角,如今说话一根肠子拖到底,也不知是好是坏。
“找他们回来自然是想让他们接着修桥铺路啊,我这边的工匠得腾出来去给爷盖宅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吓我一跳,只要那个工匠包头不回来就行,那厮手里可是拽着我和三无的把柄呢……”
滔滔不绝的说话带给他愉悦的感觉,这一愉悦就有点忘形,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他再次捂住嘴,脸上浮起痛苦的神色。
“大哥,工匠包头拽着啥把柄啊?说来听听呗!”杨若晴故意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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